精选一篇江小白,都市日常,都市小说《的似水年华》送给各位书友,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江小白阿然,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小说作者是姜小枪,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的似水年华目前已写10.6万字,小说最新章节第18章 二女相谈,伤的是我,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连载中小说的书虫们快入啦~

一、作品简介

《我的似水年华》小说是网络作者姜小枪的倾心力作,主角是江小白阿然。主要讲述了:江小白刚刚出狱,便接到前女友阿然要结婚的消息,意外的是新郎竟然是自己的发小韩枫,江小白本想破坏婚礼夺回阿然,深入了解之后,才发现这场婚姻背后,竟然藏着一个惊人的秘密……...

二、书友评论

作者大大的书籍还在推荐中,读者很喜欢这本书,但是还没有评价哦!

三、章节推荐

第1章 蚊子血和白玫瑰

第2章 于蓝打算结婚了

第3章 爱情的火花从拳头中来

四、作品阅读

肉体上的疼痛让我回到了现实,我独自一人在镜子前面自顾自怜的悲伤逆流成河也并不能换回阿然已经走掉的事实,当时的实际情况是,我发着狠把衬衫挣脱下来,扣子都崩开了几个,我发誓要让这件伤害我的衬衫付出惨痛代价,终于在我拿着剪刀想要把它大卸八块的时候,一个电话救了它。

电话是于蓝打过来的,此时的于蓝刚刚再次晋升为一个准妈妈,差不多是身怀六甲。当然这个孩子并不是那个公务员先生的,她跟公务员先生早就分道扬镳,我曾经说过,他俩根本就不合适。一段不合适的爱情,就像穿上了一双小一号的鞋,不仅耽误走路,还会弄伤自己的脚。何况于蓝和公务员先生根本就不是爱情,严格意义上来说,最多算是比奸情好一点罢了。

<23>于蓝在电话里说,想要出去坐坐,她所谓的出去坐坐,是去夜店放纵。我于是想起有一次于蓝还在春城的时候,她也说要出去坐坐,那天在酒吧,她和一位陌生男子在舞台上玩“拿一个乒乓球从身体里走一遍”的游戏,后来还要表现叫床,看谁的叫床声更逼真之类的。每思于此,我都不禁浑身为之一颤。

我说你现在的身体也不能喝酒,大肚子孕妇去那种声色犬马的场所实在不太合适。而且,我现在也没心情。于蓝怎么了,我说,没怎么,我解放了。于蓝似乎不太明白解放的意思,我又重新的解释了一遍:解放,字面上的意思就是我现在又成了单身狗!我现在正忙着祭奠我刚刚死去的还留有余温的爱情,没时间出去约会,况且是跟一个大肚子的孕妇。

于蓝说,江小白,你知道么?阿然刚刚给我打了个电话,我已经知道了你们的事。你猜她怎么说?

我没好气的说,她爱怎么说就怎么说,跟我没关系。

于蓝说,江小白,你这种放任自流的操蛋态度很欠揍,你知道么?你跟我说实话,想不想跟阿然重归于好?

我手里拿着剪刀,比量着打算杀死我的套着爱情旗号的那件法式衬衫!思考了一下,放下剪刀说,孙子才吃回头草。能失去的永远都不是自己的。

于蓝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说,江小白,你信命么?

我说,于蓝,别打算跟我灌输什么命运啊人生啊之类的鸡汤,这不像你。我不信那些骗人的鬼话。

于蓝说,但是我信。你知道么?刘牧死了。

我起初没有反应过来,一秒钟后忽然意识到事态的严重,问,谁?

于蓝说,昨天下午的事。

我愕然傻掉,刘牧,是于蓝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此人乃是春城商界一个传奇,别人都是白手起家到飞黄腾达,他是从负债累累到家资千万。他的整个人生几乎可以用两句话来形容:文能提笔装文青,武能提刀去砍人。刘牧在成为于蓝的男人之前的身份,是于蓝的公司的老板。这其中的故事完全可以重新开一本传记来记录。但是这个人现在死了。我不能想象生猛鲜活的于蓝成为一个单亲妈妈的场景,她的悲催变故完全超过刚刚失恋的我,于是我出于人道主义精神跟于蓝说,节哀。

于蓝说,节不节哀的,都无所谓。就像你说的,失去的永远都不是自己的。我想,这就是我的命吧。好了,既然你不愿意出来,我给横路敬二打电话。

我说别,你跟横路一家势成水火,此时还是不要再联系的好。这样的吧,晚上八点,先吃饭,然后我陪你。于蓝说好,晚上见。

撂下电话,看看时间,现在中午还不到,我徘徊了长达十分钟之久,打开电脑的音乐播放器,找出分类“入骨之毒”的音乐,燕池的《人海》就像一缕杀人于无形的毒药包裹着我。刮胡子,洗脸,敷面膜,闭着眼睛躺在浴缸里,打算在浴缸里度过这七八个小时的余生,此时外面晴朗得一塌糊涂,隔着窗户似乎能听到楼下那个新疆商贩“葡萄干,大切糕”的叫卖声,浑浊的空气中混合着猫叫狗咬的烟火气,似乎一切都和我此时的心情格格不入。人生,不过如是,人生,从不如诗。

于是我接着回忆。回忆于蓝在首都最后的那些岁月,还有我和阿然的爱情始末。既然无所事事,回忆一下,也是好的,起码做到知道哪里出了错,日后好改之。在这世界上,任何事情都要有它该有的样子,比如失恋之后,就应该缅怀,就应该悲伤,就应该把自己弄得可怜兮兮,如若不然,就是对爱情的不尊重,也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可是我首先想起来的,居然还是于蓝。

见家长那天,于蓝特意选了一身V领宝蓝色的过膝裙子,既显露了身材又不失端庄,她那天画了淡妆,买了礼物,进门之前还是感到了紧张,于蓝事后说,那时候她忽然感觉自己回到了大学老师的初相识的那一天,那天她从女孩儿变成了女人,有些期待,又有些听天由命,是死是活都由不得自己做主了。

罗素先生说,人与人理应平等,实际上并不是如此,起码准公婆和未来儿媳妇之间天生就有着绝对的不平等,善于察言观色的于蓝没用十分钟就感觉出了当天公公婆婆的外热内冷,尤其是询问到户口,家庭,工作等情况的时候,于蓝明显的感受到了来自敌方的鄙视,当天的会晤宾主双方就共同关心的话题交换了意见和建议,但并未达成共识,气氛尴尬,一段饭也吃的别别扭扭,一老一少两位女性展开博弈,赌注就是她俩共同的宝贝公务员,于是公务员先生夹在中间就很尴尬了:一边是生他养他的生身母亲,一边是能睡能生娃的美艳未婚妻,这时候公务员先生的懦弱性就表现了出来,两边讨好的结果就是两边不讨好,求同存异的大方向也不是他能把握的,毕竟饭桌上他仅仅是一个赌注,一个附属品,附属品哪有什么决定权!自古婆媳不两立,水火也从不相容。好在没有撕破脸皮,终于不欢而散。

于蓝忽然感觉到了累,这还只是初次交手就身心俱疲,很显然对方对于她的外地户口相当鄙视,这是软肋,于蓝无法改变的软肋,事实上公务员先生的另一句话对她的打击也是挺大的,那位母上大人说于蓝天性水性杨花,生就一双生波媚眼,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言下之意说他们家书香门第,是不可能娶一个狐狸精进家门的。虽然公务员先生据理力争,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毕竟总不能把跟于蓝的另一半秘密给说出来。公务员先生是个孝子,不能忤逆父母的意见,也不能丢下于蓝,何况还有个未出世的孩子——彼时于蓝已经怀孕将近三个月——于是公务员先生开始了左右为难的糟心岁月,那一段时间经常在外面喝酒喝到醉,回到家里还是于蓝来照顾他,而公务员先生喝醉以后的表现也颇富喜感,经常抱着于蓝掉眼泪,说对不起母亲。于是于蓝总觉得自己是个罪人,偷走了别人家的宝宝。后来有一天公务员先生彻夜未归,第二天于蓝在他身上闻到了酒味的同时,还发现了一根挺长的黄头发。

你不能说公务员生对于蓝不忠,虽然表面上他的确出了轨,那段时间公务员先生时常叹气,叹气的同时,公务员先生也尝试过跟家里谈判,从表情看,结果并不理想。于蓝以前看过一本书,上面说,爱情如果想走的长远,总要走向庸俗的柴米油盐,而所有的爱情,最终都死在互相猜忌的婚姻里。事实上,对于未曾结婚的两个人而言,变数太多,婆媳关系是一种,精神出轨是一种,肉体出轨也是一种——忠诚和坚持,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比登天。

关于这些婆婆妈妈的事情都是我事后知道的,那段时间于蓝和我联系不多,彼时我全部的心思都在另一个女人那儿,这个女人就是阿然。我们期间又约了几次会,不光是晚上,白天偶尔也出来活动。而当我俩身边没有了夜晚的纸醉金迷和杯觥交错之后,我发现其实阿然跟我还是挺般配的,我们走在重庆路的时候就像是一对真正的情侣,并且在街边单身狗们羡慕嫉妒的眼神中,我竟然也得到了一丝精神上的慰藉。阿然说,她去歌厅工作其实真的是生活所迫,母亲身体不好,用钱的地方多,而仅仅靠着白天工作的薪水基本上就得饿死,坟地都买不起。哦对了,她白天的工作是在一家培训机构做一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文职工作。我对于她的故事基本没有兴趣,我只关心她千篇一律的故事后面的真相。不得不说白天的阿然和晚上她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白天的她看起来真的挺像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说话轻声细语的,小鸟依人,可爱之极,打扮的也稀松平常,挺清纯那种。而晚上的阿然,尤其是喝了一点酒的她,更像是一只……猫。我有时候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她,甚至有时候我都在想她的脑袋里是不是住着两个灵魂,时而左右互搏时而合二为一——这不就是精神病嘛。

我以前说过,歌厅这种地方,本来就鱼龙混杂,客人中良善者凤毛麟角,大多心怀鬼胎,毛手毛脚都尚算还得好的。在这种地方,阿然是老江湖,一向比较吃得开,但也不是所有情况都能应付的来。挨欺负也是常有的,我见识过,这世界上总有一些不好好做人的家伙。虽然我是个混球,但我不是人渣,我与人渣之间尚且隔着流氓二字。我当然不是随便感慨就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阿然在歌厅里发生了一场不算愉快的遭遇,而我恰恰是见证者。

我记得那天晚上下的毛毛雨,接到阿然电话的时候,我正和几个朋友在一家小餐馆吃饭,饭早就吃完了,几个老爷们狗尿下肚,牛皮吹得正欢,我本来就不太喜欢看人家喝多了说胡话,苦于无法脱身,阿然的电话适时的响起,这是她第一次晚上给我打电话,我心说这小丫头莫不是想我了?接起电话,那头不是阿然,是一个男声,是江哥么?请问您认不认识阿然?我说认识啊,你谁啊?他说那好,阿然现在出事了,你能来一趟么?我问发生什么事了,那头没说,就说让我赶紧来吧,挺急的。我没想太多,毕竟阿然能在大半夜给我打电话,第一说明我在她的心中肯定有地位,当然这可能是一厢情愿,也有可能是阿然那边设了一个圈套等着我去跳。第二是电话那头是一个男生,那么阿然在哪?该不会有生命危险吧。可是万一她有什么生命危险,我去也不管用啊!

一路上我胡思乱想着,时而紧张,时而害怕,我这场约会,也不知道是情场还是赌场,但总归不能是啥好事。我赶到歌厅的时候不到二十分钟,一边打电话一边往里走,穿过曲曲折折的走廊,顾不得旁边偶尔几个夜场女子的指指点点,来到了员工休息室,这是一件多说八九平米的地方,没有床,角落里一个看不出年代的梳妆台,上面杂七杂八的摆了啤酒,烟盒,化妆品;另一个角落里堆着成箱的啤酒,地上都是烟头,靠着墙摆了一圈旧沙发,阿然就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喝醉了,我见她双眼眼眶有些发黑,整个人精神极其不好,不由得心中一阵心疼。此时一个服务生拿着阿然的电话在等我。

“什么情况?”我问。

“哥,你是阿然的朋友是吧?是这么回事,那个,阿然喝多了……”

我走近了才发现,阿然已经醉的不省人事,而且不光眼眶发黑,脸已经肿了,服务生还在说着事情经过,我打断他说,你捡重要的说。于是服务生言简意赅的说了大概十分钟,这十分钟里我抽了两根烟,喝了半瓶水,终于从他颠三倒四的叙述里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其实也不是什么多大的事儿,一个客人先是把阿然灌多了,然后就要拉着阿然出去聊人生,阿然不从,说没有出去的规矩!双方争执不过,阿然在走廊里就挨了几巴掌。后来管事的过来劝开了架,那该死的客人却不依不饶,扬言要给阿然点颜色瞧瞧,服务生一边拉架一边跟阿然说,赶紧回家,哪知阿然酒劲上来根本就走不了,就在她马上就要昏死过去的时候拨通了我的电话,然后交给服务生。

我见此情景先是一惊,心下想着为什么阿然在这等紧要关头却拨通的是我的电话,不过情势之下没想的那么深入,权当是巧合了。既然我当了救人的王子,咱就得尽一点王子的义务,一边跟服务生说辛苦了一边往起架阿然,刚一扶起来阿然,她就醒了,冲我抱歉的一笑,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着不知道哪国英语,软乎乎的靠在我身上,我几乎是之半抱半架,极是吃力,喝多的人大都死沉死沉,尤其是女人,浑身软塌塌,根本无处下手。我心说幸亏哥们儿我来之前刚吃完饭。从休息室出来,穿过嘈杂的走廊,拐弯下楼,走到大厅,我已经累的一身臭汗,呼哧带喘如丧家犬。

大厅里一个正在结账的寸头胖男人见我扶着阿然下来,忽然就破口大骂,言语颇为猥琐,句句不离上下十八代,我略有蒙圈,身后帮忙拿包的服务生小声说就是这个男人。我便释然,瞧这男人长了一张发了霉的圆脸,衬衫西裤,皮鞋锃亮,肚子高高隆起,猜想此人大概是吃皇粮的,平日飞扬惯了,但不幸的是他遇见了我。我本不欲与之计较,可此人骂人甚是难听,我冲他喊:哎,哥们,说话干净点。寸头胖子更加暴跳如雷,一步步向我走来,我见情况不妙,把阿然先放在沙发上,顺手抄起一个烟缸迎了上去。胖子率先发难,举拳向我砸来。

起先我还担心我弄不过这胖子,但他显然已经有点喝多,脚步发飘,而且举拳变砸,就显示出了此人在打架这件事上纯属外行,我迅速迎上贴身靠近,左臂迎挡对方拳头,同时右手烟缸直砸此贼头部,胖子脑袋顿时冒血。即已动手,我心知不能给胖子喘息机会,再者我从小打架注重气势,心狠手黑,必须打服为止!念及此,恨愤充臆,杀机陡起,乘此人捂头后退之机,脚尖狠狠踢向对方下裆,胖子一声惨叫,歪倒在地。我夺步上前,“你不挺厉害的么,别今天让你见识见识谁是爷爷……”扬起烟缸继续砸向此人头顶猛砸,顿时血如喷涌,满地打滚,旁边众服务生赶忙拉架,其中一人夺走我的烟缸,于是我便用脚猛踢胖子的脑袋,身后一开始跟着我的那个服务生一边拉我一边说行了行了,哥,消消火,再打就打死了。

此时胖子蜷缩在地上,白衬衫早已染红,犹如一条被劁的肥猪,见我停手,一边含糊不清的继续骂人,一边掏出手机,我又一股怒火窜腾,奔上前一阵踢打,夺下手机摔碎,恨恨骂道:“看来是没打服你,哥哥我今天废了你……”说罢我抽出皮带,头尾相对,噼噼啪啪猛抽了十几下,打算就此铲除此类殃民的毒瘤!胖子终于嚎啕求饶,我也几乎耗尽了力气,一个服务生小声说哥,这回真差不多了。赶紧带然然姐走吧,一会110来了就不好办了。我心说也对,毕竟我跟胖子也没有多大仇恨,今晚纯属冒着生命危险装逼,见好就收才是上策。便跟那服务生说:“没事,哥心里有数,帮我叫个车。”

当晚我一直浑身酸痛,在车上阿然还未醒酒,迷迷糊糊跟我说谢谢,我说没事,小事一桩,今天是心情好,搁平日肯定费了那死胖子。不过那小子肯定不好受,以后估计得报复你,你自己留心着点。阿然迷迷糊糊的说没事,这不是有你呢么。我心头一凛,心说阿弥陀佛,该不是沾上吧。正当我思考之时,迷迷糊糊中听见阿然说,既见君子……既见君子……大概是想不出下一句,我下意识的接了一句,云胡不喜。忽然阿然凑过来,耳语道:“我知道。”我忽然浑身一激灵,刚想再问两句什么,阿然已经闭上眼睛又开始神游太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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